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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 3, 2006

七夕之后

一周的假期之后,火车穿行过绿莽莽的大地。

我不知怎么惹上了感冒,头热,喉咙干涩。

又是一楼的宿舍,也许是连绵的雨的缘故,屋子里潮湿的很。我的布包和衣服、枕头上甚至都发了霉。泛潮的衣服和皮肤的接触让人难以忍受,这潮湿的七月真是让人生厌。

植物开始疯长,我看见被割草机割了一半的草坪,割过的部分像男人的板寸一样坚硬,没割过的则似乎是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从地下涌了上来,像长长的绿色头发,叛逆的少年一样披散着。太阳被雨浇的没了往日的毒辣,也发了霉似的耷拉着耳朵悬在那里,也许只是象征性的摆放在天空以说明,这确是一个夏天。

天气闷热,衣物潮湿。

 

回去的紧,买了一张站票,看到行色的旅客,单纯的幼小的女孩坐在外出打工父母的行李包上,滴溜溜的转着黑色的眼瞳看拥挤的车厢。生活惨烈如茂密的热带森林。

我回家的一周,是逢到了幸运。天气很凉爽,出了火车站就看到妈妈牵着小妹在等我,拥抱小妹,拥抱妈妈,还知道爸爸肯定是很不像话的喝醉了。

家里的小院子里被妈妈经营的声色茂盛,满园的蔬果,丝瓜、辣椒、石榴、梨、花椒、竹子、各式的植物乱糟糟的充满了整个院落。原本已经结了小梨子的两颗梨树,被爸爸用药剂“辛勤”的喷谢了,他居然还有农艺师的证书!家里的花草是被他以上肥料、喷农药的方式祸害掉很多株了。

 

这样有雨和阳光滋润的夏日,是植物疯狂的季节,田野绿的像要流溢。苞米已经长的很高了,开始结出了果实。田野,这个词汇有种蛊惑和曼妙,田本是安静恬淡的,有平和的青草气息,可一旦满天遍野开来,成为了铺满眼帘的田野,就真的狂野了开来。风吹过的时候,绿色的波浪会卷起,如含蓄的淘气,安静的奔跑着。

这个夏来的狂野,来不及用言语仔细记录。

 

七夕,七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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