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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 19, 2006

尘封、追忆

想让你开怀笑

      笑弯了腰

 

想你是一张弓

      拉开弦

      让你伴着我的指尖震颤...

      撒欢。

 

想你清亮的笑,在鲜活的空气中弥漫。

 

 

注:写在大一时的零碎记录,我还是更喜欢我写在纸张上黑色的字迹。

Jul 13, 2006

影子

因为孤独

阳光赐我以影

 

因为影

夜赐我以幸福

 

在夜的背影下躲藏着喧闹的孤独

是我旁观的幸福

从高中开始,就总有一副眼镜架在我鼻梁上。

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视线开始模糊了,我是说我的近视。

初中时会看着那些同学脸上的近视镜想象,模糊?模糊是什么感觉呢,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眼前清晰的影像变的模糊起来。问他们得到的一致回到是,近视就是看不清嘛!

到高中我开始如愿以偿了,我记得我是以一种貌似伤感实则心里异常高兴的语调向家人宣告这个消息的。于是去测光,近视75度,还特地跑去了邻近一个市里配了的一副眼镜,记得很不便宜。

摘下眼镜真的会模糊,终于知道模糊是什么样子了。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曾经历过,总也感受不到,所谓如身临其境,净是骗人。我向来不是个肯努力上进的人,只要成绩不至于糟到妈妈会注意,我就也懒得做个好学生了。近视的发展该是源于后来对于武侠的痴迷吧,其实读的也不算很多,但却着实很伤眼睛,从早上5:30起床早自修开始直到10:30晚自修结束,都是我阅读的时间。那段时间妈妈还夸我上进了,早起晚归...

 

近视很讨厌,就像所有的事情一样,经历之后才更加知道真相的可恶。

我习惯性的走出教室就摘掉眼镜,云很大,不像视力表上蛊惑变幻的“E”,所以我还是可以看天空上飘的云朵。教室不在一楼的时候我喜欢趴在栏杆上看天,下雨和雪融的时候我就看从楼顶排水口落下的断续的水流,在阳光下把它们想象成流星,如闪烁的银梭一样飞掠过。

随着近视的加重,不戴眼镜会有很多麻烦,比如朋友打招呼总也看不见,吃饭的时候会把姜块当肉嚼。眼镜开始时常架在鼻梁上了,现在至乎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我几乎每个学期都要换上一副眼镜,因为无法容忍镜片上有一丁点的划痕,尽管我总是很小心的照看它们。自然还有于我总也难以避免的遗失。

 

我都看不清草叶上的露珠了...

Jul 11, 2006

行将破碎的日子

我的日子开始了又一次破碎。

我将要一次涅磐,抑或作茧自缚。

 

当我回忆时,昨天就是刚离开家乡的小县城时的懵懂和青涩。西山熙熙攘攘的人流,铁栅栏里面郁郁葱葱的树木。我那时是一株刚脱离了温室,拔起自己的根茎开始四处奔跑张望的植物。

大学生活不可阻挡的要逝去,我也许要背离自己的初衷,去别处讨生活了。我将离开我的海,离开我的城市。

磕磕绊绊,眷恋,眷恋,这么眷恋的日子终要离我而去了。

 

床铺上的被褥早因为实习的原因搬到了别处,只剩下一张开学时分发的草垫,上面铺一张我都记不得什么时候买的草席。天花板上是我和我的室友们一起粘的一张顶大的围棋盘,我夜里睡不着的时候会盯着那黑白交错的棋子想念,至于那些想念,是只属于那时的我了,吝啬的连一点供回忆的琐碎都没有留下。床头上面挂着的有着长长白色毛发的长臂猿,因为我的懒惰蒙上了一层灰尘,让我想起亘古不变的大理石雕像。枕边的小龟和总也眯着眼睛睡觉的小狗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那只小狗的眼睛是一条逢上的黑线,四肢柔软,我喜欢让它趴在绒布小龟身上。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它慵懒的模样,自己就会越发懒的不愿起床了。右手边羽毛飘飞下那个孤独的小孩子依旧手遥指着远方,我记得该是和女友一起在路边的卖招贴画的地方买下的吧。我走之后,似乎他们都孤独了起来,算是抛弃么?

418宿舍,落地的大玻璃门窗,麦黄色厚厚的落地窗帘,阳台上堆积的装满旧书的箱子,1000块的拼图,二哥积攒起的大桶矿泉水瓶,窗外一大片的草坪,不远处的小操场和被我们谩骂的糟糕食堂。哦,还有穿过宿舍的大大的暖气管道,让我们宿舍总是比别的宿舍暖和上许多。桌子边的柜子上贴着的女友照片,还在低头微笑。

 

这一切,似乎都开始了尘土和逝去。

耳边一屡无骨凌乱的声响萦绕,那些曾经恣意的欢乐与沉浸着的忧伤在摇头晃脑的舞蹈。

开始了一次荒废,开始了一次破碎。

Jul 9, 2006

印迹

我的印迹...

 

大音希声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笑宜藏书


 

子非鱼


 

子曰


 

 

Jul 2, 2006

写在深夜


用坚强

将我的悲伤隐藏

用欢乐

将我的慌乱埋葬

 

注:7月2日夜,戳穿了我的封,风动我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