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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 30, 2006

又见七夕

又是一个七夕,闰七月。

古老的神话亘古绵长,悠悠然如空气里飘忽的曲子。

他们说这是中国的情人节,我不喜欢。情人节来的热情而喧嚣,是玫瑰和赤裸裸浓烈的爱。七夕不同,她含蓄,是在安静恬淡的星空下空灵的凝视。七夕的忧伤,正如最残忍的不是相隔天涯,而是短暂相聚后的别离。七夕的韵不在这一天的相逢,是总也延续着的思念和叹息。

 

与田,说了她的病情,她说她在狠狠忘记。该如何祈福?不想叹息,生命赐予她芬芳。

于七夕。

Aug 28, 2006

28日夜

姗姗妹妹很乖很懂事。

姗姗妹妹明天要走了。

 

不累,有点伤心,讨厌分离,却无法抗拒。

 

大家开始陆续分开了,我们要毕业了,大四是忧伤的学年,开始渐渐各奔东西。

我有一个爱人。

驱赶忧愁与孤独,海的安静与喧嚣,亲爱的你们。

总是难免,在心里默默流眼泪。

 

我只想做个小孩,你们都笑话我好了...

Aug 14, 2006

于炎热的季节

一到夏季我就开始萎靡不振了,我怀疑我骨子里有夏眠的因素在作祟。

草木极度繁茂,它们绿的抖擞,让我嫉妒。

我一般会睡到中午才起床,即便如此身体依旧会疲惫不堪,开始望着我的《计算机算法》发呆。我可真是又懒又笨的家伙,不很讨人喜欢,还总是乐意做个傻子,傻子才悲伤?也许是吧,我还一直以为傻子是快乐的呢!

总要拖着长裤、衬衫和肮脏的黑皮鞋去上班,我说毕业一定找个能穿大裤衩拖鞋工作的地方,朋友说你去做搓澡工...

这是以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在生活着呢?清醒着的夏眠吗?脑袋里有神经时而麻醉,时而被拉紧的生疼。我在着夏日的夜里时而会失眠,居然会有蝉在夜里还叫个不停休,室友看韩国综艺低低的笑的像魔鬼。繁复的变换睡觉的姿势,把枕头立起来,再放下,用被单盖着脑袋,再用脚踹开...好困,我白天睡过大半天,却总在夜里难以入眠,你是在作弄我呀?

 

倦...

Aug 3, 2006

七夕之后

一周的假期之后,火车穿行过绿莽莽的大地。

我不知怎么惹上了感冒,头热,喉咙干涩。

又是一楼的宿舍,也许是连绵的雨的缘故,屋子里潮湿的很。我的布包和衣服、枕头上甚至都发了霉。泛潮的衣服和皮肤的接触让人难以忍受,这潮湿的七月真是让人生厌。

植物开始疯长,我看见被割草机割了一半的草坪,割过的部分像男人的板寸一样坚硬,没割过的则似乎是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从地下涌了上来,像长长的绿色头发,叛逆的少年一样披散着。太阳被雨浇的没了往日的毒辣,也发了霉似的耷拉着耳朵悬在那里,也许只是象征性的摆放在天空以说明,这确是一个夏天。

天气闷热,衣物潮湿。

 

回去的紧,买了一张站票,看到行色的旅客,单纯的幼小的女孩坐在外出打工父母的行李包上,滴溜溜的转着黑色的眼瞳看拥挤的车厢。生活惨烈如茂密的热带森林。

我回家的一周,是逢到了幸运。天气很凉爽,出了火车站就看到妈妈牵着小妹在等我,拥抱小妹,拥抱妈妈,还知道爸爸肯定是很不像话的喝醉了。

家里的小院子里被妈妈经营的声色茂盛,满园的蔬果,丝瓜、辣椒、石榴、梨、花椒、竹子、各式的植物乱糟糟的充满了整个院落。原本已经结了小梨子的两颗梨树,被爸爸用药剂“辛勤”的喷谢了,他居然还有农艺师的证书!家里的花草是被他以上肥料、喷农药的方式祸害掉很多株了。

 

这样有雨和阳光滋润的夏日,是植物疯狂的季节,田野绿的像要流溢。苞米已经长的很高了,开始结出了果实。田野,这个词汇有种蛊惑和曼妙,田本是安静恬淡的,有平和的青草气息,可一旦满天遍野开来,成为了铺满眼帘的田野,就真的狂野了开来。风吹过的时候,绿色的波浪会卷起,如含蓄的淘气,安静的奔跑着。

这个夏来的狂野,来不及用言语仔细记录。

 

七夕,七夕。